与福伯话别之后,爽得酣畅淋漓的四德火急火燎地赶回凤栖苑,待到看见太后娘娘肖青璇那幢富丽凤阁后,他却觉着体内消退的欲火再度腾烧了起来。
“要说萧夫人已经是人间绝色,可和娘娘比起来还是……那脸蛋,那奶子,那大屁股……唉,娘娘怎么能长得和天仙似的,这不是要人命吗?”
一想到太后娘娘瑰姿艳逸的容颜身段,四德就感觉阳具再度有了反应,心里猫挠似的痒痒。
“青山那小子真是好福气!居然让娘娘给他生了个娃儿!那小子拿了玉牌肯定没日没夜压着娘娘灌精,要不怎么可能一炮就中了。也不知道他那只小鸡巴插到娘娘哪儿了?有没有捅进花宫?可恶啊,竟然能享受娘娘的身子……唉,我咋就不是三哥的小舅子呢?”
胡思乱想着,四德紧赶慢赶来到凤阁前。
眼瞅着周围没有侍女,他就明白娘娘的意思,做了几下深呼吸平复心绪,轻快地趋步走过去,在门口朗声禀报一句:“启禀娘娘,小的四德回来复命了。”
“进来吧。”
肖青璇的声音一如先前那般嘤然有声,听起来洋洋盈耳让人如沐春风。
四德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微低着脑袋小步走进凤阁,绕过屏风就看到太后娘娘依然穿着那身剪裁得体又精致性感的短裙旗袍,踩着那双绣金凤纹红底的鱼嘴高跟,娇躯婀娜的玉立在床榻前。
不知是因为材质精致、工艺精绝,又或是因为太后娘娘的玉腿和肌肤完美无瑕,织线细密的肉色丝袜天衣无缝地贴合着一国之母的丰腴玉腿,即便在白嫩脚踝和微微弯曲的膝盖处也没有半分褶皱,俨然已成为这位大华国母的第二层肌肤。
唯有当娘娘轻移莲步的时候,那高高开叉至大腿处的裙裾,方才会露出一小截颜色稍深的裤袜裆部,向旁人昭示,在一国之母的冰肌玉肤外,还有一层诱人遐想的光滑与旖旎。
但是这般春光涟漪,不仅没有破坏这位绝代佳人的美感,反而更添一种让男人浑身燥热的撩人风情。
袜裆之下是太后娘娘的端庄威仪,缝线之上则是人妻少妇的妩媚旖旎,只是这等美艳画面,终究是无人有幸得见。
好不容易按捺住心中悸动,四德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强迫两只眼睛盯着自己的靴子,毕恭毕敬地说道:“娘娘,小的已经通知福伯转告各苑管家,他们稍后就到。小的先回来听候娘娘差遣。”
“你有心了。”
肖青璇风流蕴藉地走到圈椅前,柔荑顺过腰臀旗袍盈盈坐下,声音平静稳重地说道:“四德,本宫方才问你的问题,你可有什么主意?”
方才的问题?
四德脑筋飞速转起来,可他终究只是个林府的管家,平日里即便服众也是仗着身为总管的权势和背后的林大人,要说拉拢人心的法子,除了金银财宝娇妻美妾,他还真想不出别的主意。
“等等!娇妻美妾……”
四德脑子里忽然闪掠过一个念头,当年林大人提议重开玉德仙坊时说的话一下子涌上脑海。
大华不缺人才,林府也不缺下人,缺的只是忠心可靠之人,自古以来,拉拢人心无非四样东西:权力,财富,女人,生命。
言犹在耳,四德的脑子立刻活络起来:“身为林府管家,权力已经有了。财富嘛,府上一丁点油水就足够我们这些人身家富贵了,就算外人金山银山送过来,也得有命花。那只剩下……女人?”
想到这里,四德身体猛地一颤,一个极其疯狂却又挥之不去的念头萌生在脑海里,但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
这时候,太后娘娘的悦耳声音伴着缕缕香风吹入他耳中:“四德,有话但说无妨,这屋里只有本宫和你,无论你说什么,本宫一概不会追究。”
“是!娘娘。”
听到太后娘娘意味深长的话,再想到早晨见面时的种种情景,四德不仅声音颤抖,连身体都抖动起来,而房间里若有若无的芬芳香气,也仿佛一种催化剂,让他鬼使神差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雍容端坐的主母大人。
只见太后娘娘神色端丽气质慵懒地坐在圈椅上,由于坐姿的关系,她那条本就偏短的旗袍裙裾更是向上收紧,那双白皙胜雪的完美玉腿几乎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那踩着金色高跟的秀美小脚,那匀称小巧的盈盈小腿,以及那丰润柔嫩的饱满大腿,都明晃晃地吸引着自己的目光。
更何况是那包裹着修长美腿的肉色丝袜,更为主母大人的完美玉腿平添一种如梦似幻的朦胧美感,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令人心动的微微光芒。
而那诱人光芒的尽处,就是太后娘娘紧紧贴合的大腿内侧,被旗袍裙裾的下摆堪堪遮住,只剩下一片黑暗,却又有种令人心驰神往的致命吸引力。
大管家沉迷在太后娘娘美色之中的时候,肖青璇也意味深长地观察着这个跟随夫君多年的男人,见到他眼中难以掩饰的迷恋和热切,肖小姐心里对计划的成功更多了几分把握。
“四德奸滑灵巧,由他去办那件事最合适不过。但在那之前,确如夫君所言,得牢牢拴住他的心才可以。”
心中如是想着,肖青璇的脸上露出一丝妩媚笑容,顿时让四德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太后娘娘优雅地将双腿交叠在一起,声音变得轻柔婉转,带着一丝丝慵懒:
“四德,有什么话就说吧。”
看到主母大人微微后仰倚靠在椅背上,毫无顾忌地将凹凸有致的曲线展露出来,特别是那挺翘浑圆的双乳,把本就紧身的旗袍高高撑起,仿佛两座山峰般要挡住自己窥视娘娘玉颜的视线。
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唾沫,头脑发热的四德目光在娘娘的娇躯上下来回游移着,终于颤抖着声音开口道:“娘……娘娘,小的不才,一身本事都是跟林大人学的。”
“林……林大人当初说过,拉……拉拢人心就凭权力、钱财、生命和……和美,美色……”
“哦?”肖青璇微微一笑,雍容地直起上身,微微挑了挑秀眉道,“身为林府管家,前三样你们并不缺,你是想说美色,对吧?”
“不,啊,是……是的,娘娘。”
四德连连点头,目光不受控制地紧盯着主母大人那紧紧并拢的双腿。
或许是大管家的目光实在太过热切,太后娘娘娇笑一声,优美地伸直双腿,让旗袍裙裾更严实的遮住腿缝:“那你说说,什么样的美色,才能让你们这些林府的管家满意呢?”
裙裾隔绝视线让四德心里一阵低落,然而下一瞬,主母大人修长的双腿再度交叠起来,稍稍分开的中间甚至能看到连裤丝袜的加厚裆部,虽然看不清里面是否穿着亵裤,但哪怕只是腿缝间霎时泄露的春光,就足以令他浑身血液几乎凝固,随即如同海潮般涌向下体。
体内翻腾的情欲和奔涌的血液仿佛给四德注入无限勇气,让他浑身紧绷着抬起头,直视着太后娘娘的玉颜,梗着脖子说道:“娘……娘娘,小的……小的以为,这……这世上……娘娘是……是最美的!”
说完这句话,四德就仿佛被抽干了全身力气一般,浑身无力的跪倒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毯勉强稳住身子,一滴滴豆大汗珠从他脸上滑落,里衣也被汗水浸湿了。
“我……我说了!我真的说了……我,我一定是疯了……我会被……娘娘会把我赶出去的!还……还可能杀了我……”
就在四德头昏脑涨几欲昏厥的时候,一抹金色光芒忽然闪耀在他眼前,他慌乱地抹掉遮住视线的汗水,这才看清楚是主母大人肖青璇伸长了玉腿,将金色高跟鞋伸到自己面前轻轻晃动着,肉色丝袜包裹着的足跟在鞋跟那儿时隐时现,本就雪白的足跟把丝袜撑得薄薄的,乍看之下好像蒙着轻纱的水煮蛋般白嫩诱人,而白里透红的脚背上一条条青色的筋脉清晰可见,在肉丝的裹覆下往足尖延伸,直到被鞋尖掩藏起来。
看到这小巧玲珑的丝袜玉足,四德下意识深深吸闻一口气,只觉得淡淡足香合着高跟鞋特有的皮革味道一股脑直窜天灵盖,下体阳具猛地硬挺起来,直接在裤裆上顶出一个小帐篷。
“娘娘是要踢我吗?还是要踩我?”
四德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看到那金色鞋尖稍稍放低,原来是太后娘娘整只玉足低了下去,好像要踢向自己胸口,却忽然拐了个弯,接着他就感觉下巴被微凉的鞋尖抵住,脑袋不由自主地被挑了起来。
“你刚刚一直看着本宫的鞋子,很喜欢吗?”太后娘娘的声音慵懒中透着一丝柔媚,殊为撩人心怀。
袜尖缝合线被玉趾压在皮肤上的感觉让四德大脑空白,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愣愣点着脑袋,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哝一声。
大管家的呆傻模样让肖青璇忍俊不禁,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上挑,掀起一丝妩媚笑意:“你呀,学了本宫夫君的本事,也学了他的奇怪癖好。”
四德哽咽着应了一声,虽然自打见到肖青璇的那天起,他就迷上了这位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而在仙坊重开之后,他更是无时无刻不幻想着一亲太后娘娘的芳泽。
可此时此刻,即便知道主母大人故意引诱自己,长久以来的尊卑贵贱却让他不敢肆意妄为,只是木讷承受着太后娘娘的调戏。
见他这般神态,肖青璇愈发放心之余,心底里也涌起一丝古怪的情愫,稍稍抿了下红唇,她柔声道:“四德,既然你这么喜欢本宫的鞋子,想不想,舔一舔?”
“想,想。想啊!”
太后娘娘的嗫喻终于把四德唤回了神,他鸡啄米似的点着脑袋,双手颤抖着捧住主母大人的高跟鞋,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哪怕是指尖略微触及那丝袜包裹着的玉足,也足以令他激动得身体发颤。
灼热如火的目光紧盯着肖青璇看了一会儿,见太后娘娘嘴角的弧度稍稍高了些,四德满心激动地低下头,嘴巴轻轻触碰主母大人的鞋尖,然后重重吻了下去。
“真乖。”
看到四德这般臣服在自己脚下,肖青璇心里既觉好玩又觉刺激,暗道难怪安师叔总喜欢变着法子调教男人,果然别有一番情趣。
“四德这么顺从,应该会是一个很听话的……面首?”
肖青璇心里没来由生出这样的念头,自己都不禁有些讶然,缓缓舒了口气,看着脚下的男人,轻声道:“四德,你方才话里的意思,是想让本宫和诸位夫人用那玉德仙坊的方式,在林府也如法炮制一番?”
“小的不敢!”四德连忙停下舔吻鞋子,心口不一地说道,“小的只是……只是说出心里话,娘娘实实在在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如果……如果能得娘娘垂青,小的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我……我想其他人,也……也会这样。”
肖青璇微睇绵藐地横了他一眼,轻啐道:“口是心非的家伙,你惦记的不只是本宫吧?”
四德慌忙道:“娘娘,您是大夫人,四德一向以您和林大人马首是瞻!”
眸光深邃地注视着四德的眼睛,肖青璇微微挑了挑黛眉,轻声道:“那本宫问你,本宫与师父宁坊主谁更漂亮?那隔三差五肉身布施于你的安师叔,和本宫比起来又如何?若是仙儿、玉伽、芷晴几位妹妹与你共处一室,你会不心动么?”
四德被问的哑口无言,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肖青璇却忽然把玉足从高跟鞋中抽了出来,丝袜包裹的柔软足底稍稍用力踩在四德的脸上,温柔而撩人地对着他的鼻子和嘴巴摩擦起来。
四德被主母大人的丝袜嫩足踩得如坠云端,爽得头皮发麻,却也不敢胡乱伸舌舔吻,只是一个劲吸闻香气,迷迷糊糊听太后娘娘说道:“你的心思,本宫早就明白了。你的忠心,本宫也看在眼里。稍后有个好处与你,但也有件大事落在你的头上,你且好生思量着。随本宫去见其他人吧。”
“是,小的遵命!”四德愣了一下,这才听到凤阁外面传来十几声恭敬的问候声,原来是府上其他管家已经到了。
等他回过神来,太后娘娘已然收回丝袜玉足,两只玲珑秀美的丝袜肉脚依然踩在精致的鱼嘴高跟里,一双闪烁着柔和光泽的玉腿笔直修长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盈盈玉立的主母大人清眸流盼,明媚浅笑着瞥了四德一眼,微偏螓首看了桌上的一个锦盒,嘤然有声道:“带路吧,本宫的大管家。”
四德浑浑噩噩地站起身,忙不迭理了理衣服,快步走过去拿起盒子然后打开房门,迈步走出后马上躬身站在一侧,毕恭毕敬地说道:“大夫人请。”
看着他轻车熟路的样子,肖青璇心里愈发满意,太后娘娘随手将一条轻纱绾披在香肩玉臂上,雍容雅步地走出凤阁,出现在一众管家们面前。
“拜见大夫人!”未等肖青璇走出来,管家们就对着门口躬身行礼。
主母大人凤目流盼,扫视一圈后见诸位管家都和四德一眼低头弯腰,她的嘴角掀起一丝浅笑,温婉而平静道:“大家免礼,平身吧。”
“谢大夫人。”
福伯等人连忙应和,虽是挺直了腰杆,脑袋却仍低着,双眼也盯着自己的脚尖。
肖青璇见状,忍俊不禁道:“你们都是府上老人了,跟随夫君与本宫多年,这会儿只是私下议事,大家不必这么拘谨,抬起头来便是。”
顿了顿,太后娘娘笑如银铃道:“莫不是本宫长得不好看,大家觉得不堪入目?”
“娘娘说笑了。”
福伯闻言乐呵呵地抬起头,说道,“天底下谁人不知太后娘娘您国……”
福伯边说着边抬头,可话到一半就堵在喉咙里,嘟嘟囔囔就说不出口。
其他几位管家觉着奇怪,微微偏头瞧见福伯目瞪口呆,两眼直勾勾盯着前面,他们心头一颤,随着福伯的目光抬头看过去,顿时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众人的反应被四德看在眼里,总管大人忍不住在心里讪笑,目光也紧紧聚焦在太后娘娘的身上。
此时此刻的主母大人实在太美丽太迷人了!
一袭贴身到近乎紧绷的短裙旗袍裹着曲线毕露的娇躯,香肩的轻纱薄透如无物,越发衬托得太后娘娘的冰肌玉肤白里透红,一双柔荑曼妙慵懒地交叠在小腹处,玉指纤细,指甲晶莹,点缀的牡丹花蕊小巧悦目又富贵美艳。
胸前春笋般挺翘椒瓜般圆润的双乳在旗袍的衬托和藕臂的挤压下,愈发显得丰满浑圆,就像是一对不甘寂寞的大白兔,不知何时就会从贴身的丝绸里跳脱出来,而从四德的角度看去,更能看到旗袍系扣的缝隙间,偶尔裸露出的一丝白嫩乳肉,那白花花的嫩肉比雪腻香酥的白凤膏还要馋人。
对一众男人灼热如火的目光毫无所动,太后娘娘盈盈向前走了几步,迈出屋檐下的阴影,行走间玉臂轻摆娇躯舒展,销魂双乳耸动罗衣,丰满翘臀撑满裙裾,让众人的血液都跟着涌动起来。
直到此时此刻,管家们的目光随着太后娘娘的款步姗姗移向她的下身,这才发觉主母大人竟然穿着的旗袍竟是这般性感,那双修长完美的玲珑玉腿从堪堪包裹住肥美肉臀的裙裾下摆完全展露出来,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旖旎光泽的丝袜紧紧包裹着白皙胜雪的腿部肌肤,丰满圆润的大腿和匀称修长的小腿,以及那秀美小巧的足踝,透过薄透的肉色丝袜若隐若现,看得男人们口干舌燥,而那旗袍两侧的开叉处虽然短,却隐约能见着肉色裤袜的加厚层,那时隐时现的深色缝线,令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如果目光真的能割裂衣物的话,那身处一众男人目视之下的肖青璇,早就已经不着片缕了。
太后娘娘脸上噙着淡淡笑意,她很满意管家们没有立刻被情欲冲昏头脑,在众人热切目光下,她轻轻抬起玉足,一声清脆的响声,主母大人的金色高跟鞋轻轻踩踏在青石板砖上,发出摄人心魄的脆响。
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唤醒了在场所有男人的心神,但也唤醒了他们内心沉寂已久的欲望,哪怕是老迈如福伯,此时看向肖青璇的眼光中,都透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和渴望。
他们都知道,贵为大华太后的主母大人,如此丰姿冶丽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绝不只是为了调戏勾引自己。
在场众人都听闻过玉德仙坊和夫人们的传闻,此时脑子里都冒出一个同样的念头,心脏躁动地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下体阳具也硬挺得顶起一个小帐篷。
只是,肖小姐可不会如他们所愿,贵为一国之母的她自然不会如此轻贱地向下人扫榻相迎,太后娘娘嘴角含笑,眸含秋水地看了众人一眼,施施然回头朝四德看了一眼。
四德立刻心领神会,恭恭敬敬端着锦盒呈送到肖青璇面前。
太后娘娘动作优雅地打开盒盖,众人只见里面是一张张大小各异的信封,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听主母大人声音清幽道:“大家是否奇怪本宫为什么拿出这些东西?你们中的大部分人,是没见过这些信封的。”
话锋一转,太后娘娘的声音微微冷然道:“但某些人,一定对它们再熟悉不过了。”
“这些,就是近几年来,府上某些人与外人暗通款曲的证据。”
此话一出,偌大院落的气温都降到了冰点,哪怕是艳阳高照之下,众人也觉得浑身发冷,一股凌冽寒气从脚底板急窜而上,直冲天灵,一个个豆大汗珠从额头溢出,却好像冰渣子冻在脑袋上,连滴都滴不下来。
莫说是他们,就连问心无愧的四德此时也被肖青璇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震得浑身僵硬,只觉得锦盒烫如火炭,却怎么也松不开手,心里胡思乱想道:“原来府上真出了吃里扒外的东西!那我……我身为总管,岂不是……”
如此可怕的气氛也不知持续了多久,肖青璇忽然莞尔一笑,娇笑嫣然道:
“大家何必怕成这样?难道是人人心里有鬼吗?”
这话一出,众人顿觉全身骨头都被抽走似的,两腿一软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表忠。
注意到四德颤颤巍巍地站不稳,肖青璇淡淡浅笑,轻抬柔荑拿走锦盒,在四德惊讶的目光中朝里面扔了个火舌,看也不看地将燃起明火的锦盒丢在地上,温柔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这是人之常情。几年来林家看似风光,实际上处处受制于人,你们当中有人为自己留条后路,本宫倒也理解。”
“这件事,也只有本宫一人知晓,当下烧毁证物,便是既往不咎。若是有人想改换门庭,今日之内走出林府,本宫也绝不计较。至于留下来的人,本宫当然不会亏待。”
剪水双瞳盈盈看向众人,肖青璇发觉几个人身体发颤好像摇摇欲坠,心中不由得冷笑,嘴上却说道:“你们都是入府多年的老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本宫与你们主仆一场,今日就把话说开。”
说着,太后娘娘轻轻拍了拍手,清脆掌声过后,以秀荷为首的十六位宫女长款步姗姗地从庭院四角走出来,每位侍女都双手端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锦盒,盈盈飒飒地走到管家们身边。
一众管家用余光飞快瞥了眼锦盒,见盒盖关着,就立刻低眉垂眼弯下腰,丝毫不敢多看旁边那身材曼妙的宫女长哪怕一眼。
见众人噤若寒蝉的样子,肖青璇雍容莞尔道:“大家不必担惊受怕,这盒子里是一件好东西。至于它的来历和作用……”
说到这儿,太后娘娘稍稍停顿片刻,才继续说道:“你们身为各苑管家,平日里伺候本宫和姊妹们衣食住行,对诸位夫人的动向即便不是了如指掌,也当有所耳闻。”
这话登时又让管家们心里咯噔一下,好在肖青璇话锋一转道:“本宫并无他意,毕竟这也是你们分内之事。这几年来,你们一定有所察觉,每月之内,本宫和姊妹们总会有几日,晚出早归,对么?”
“这……”几位管家隐约猜到了大夫人的言外之意,却不敢说出来。
肖青璇也没想过要他们回答,自顾自说道:“即便没有察觉,想必你们也听说过各种有关林家的传闻,特别是关于……玉德仙坊。”
最后四个字一出,包括四德在内十七名管家的身子齐刷刷抖了一下。
类似四德和福伯这般知晓仙坊内幕的心中骇然,不知道大夫人怎么会把这层窗户纸捅破,而其他略有耳闻的人则是又惊又怕,却也忍不住竖起耳朵。
只听主母大人继续说道:“想来你们也听说过,玉德仙坊是专属于达官显贵的温柔乡,而最让你们好奇的,则是仙坊真正的主人以及坊中服侍男人的仙子,对吗?”
这话说完,偌大庭院里针落可闻,肖青璇盈盈浅笑着,秋水眸光从一个个管家身上看过去,最后落到四德的身上,声音轻灵道:“今日开诚布公,本宫就将玉德仙坊的秘密告诉你们。”
“那仙坊确如传闻所言,乃是由你们的主人,本宫的夫君,林晚荣林大人建立,目的也确实是为了替整个林家乃至朝廷笼络人心。”
“而仙坊中服侍男人的仙子一共十六位。”
肖青璇再度停顿下来,笑盈盈地看着一众管家的脸色从镇定变为激动,原本纹丝不动的身体也逐渐颤栗起来。
“正如你们此时所想的,那十六位肉身布施的仙子,便是包括本宫在内的林府十六位夫人。”
肖青璇的声音轻柔缓和,可说出的内容却有如一记惊雷在管家们脑中炸响,即便是四德和福伯也被惊得外焦里嫩,完全不明白大夫人为什么要把这些机密告诉他们。
然而肖青璇并未给他们仔细思考的时间,太后娘娘嘤然有声地将玉德仙坊的秘辛和盘托出,从创立缘由到持牌人的权利以及金银铜的区别,详尽细致地告知众人。
一开始,管家们听到自家夫人入主内外园的哪座花楼时,就已经目瞪口呆了,再听到玉牌的作用时,他们脸上的羡慕和向往更是难以掩饰。
而当太后娘娘亲口说出仙坊创立以来的唯一一枚玉牌被用在她自己身上时,那一双双紧盯着大夫人娇躯的眼睛里,简直冒出了熊熊烈火,男人们胯下的阳具更是难以自持地硬挺起来。
肖青璇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羞涩的同时也十分满意,没有理会管家们灼热的目光,婀娜绰约地在他们面前款款踱步,让男人们尽情欣赏自己的玲珑身姿。
“眼下,你们脑子里除了激动外,定然是一头雾水,不明白本宫为何要与你们说这些?”肖青璇见众人微微点头,恬淡笑了笑,柔荑轻抬玉指遥指宫女长手中的锦盒,威仪道,“答案就在这锦盒里。”
这话不啻于又一声惊雷,管家们立刻看向身边的锦盒,眼里闪烁着热切和渴望,只是太后娘娘恩威在前,他们实在不敢肆意妄为,只能紧握着双手期待娘娘亲口说出来。
“本宫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肖青璇柔声道,“不过你们并非文官武将,也不是外邦使节,对朝廷没有功绩,不能成为持牌人。”
太后娘娘一句话就让众人的心情坠入谷底,但主母大人话锋一转后,又让他们如飞云端:“可本宫也说过了,为林家尽忠自有厚赏。”
话一出口,宫女长们轻轻打开锦盒,管家们定睛一看,只见盒里摆放着一支造型别致的钗子,钗身纤细光滑,乃是时下最流行的花蝶醉月雪镂珠花设计,看那颜色深沉,所用材质非铁即铜,细看之下,钗身还有细小铭文“仙姿玉德”四个娟秀小字。
“这是专为林府中人所设的花钗,同样分为金银铜三种级别,盒里所放的就是铜钗。”
肖青璇和颜悦色地解释道。
“虽是仿照仙坊牌子设定,但花钗的权利有所不同。你们不能如持牌人那般出入仙坊,但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持有此钗找到府上夫人,都可以共度春宵一次,只是每月仅限两回,且所提要求不可败坏林府或夫人名声。”
“此外,铜钗类似于铜牌,只可找外园仙子,银钗则是每月次数增多一回,并且可以让仙子满足你们的某些喜好及要求,当然不得过分僭越。而金钗除了上述权利以及每月再多一回次数外,内外园仙子均可任你们挑选,包括,本宫在内。”
说到这儿,肖青璇妩媚一笑,柔荑玉指轻轻点中自己丰满圆润的胸脯,葱白指尖微微拨开旗袍系扣,露出少许白嫩,却又不让众人看得真切,撩得人浑身燥热又无处发泄。
左手边的福伯到底是见惯了世面,第一个从太后娘娘的旖旎春光中回过神来,支支吾吾道:“大夫人……老奴斗胆请问一句,银钗和金钗如何获取?”
肖青璇微笑道:“本宫和姊妹们每隔三个月会对大家考核一次,只要这期间,你们做出对林家有益的事,无论功劳还是苦劳,都有机会升格花钗。”
听太后娘娘这么说,一众管家默默在心里盘算起来。
这花钗比起仙坊牌子来说,次数少了许多,而且还只能自己使用不可与人共用,看似有点鸡肋。
但细细想来,仙坊每月固定时间开放,持牌人唯有那段时间能与夫人们亲热,而花钗则是无论白天黑夜不管时间地点都可使用,不仅灵活许多,关键是那根据自己喜好满足要求的权利,单单想一想就令人兴奋。
至于不能带别人一起享受,这在诸位管家心里倒无所谓,自家主母们个个国色天香,与夫人们共度春宵本来就是众乐乐不如独乐乐的事,他们才舍不得跟别的男人分享。
如此细想下来,管家们不由得眉开眼笑,只觉得这花钗真是为他们自己量身定做的,虽然知道这就是夫人们拉拢自己的法子,但试问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呢?
“大夫人……您说的根据我们的喜好满足,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管理安碧如苑子的正是苗族大长老寒侬大叔,自从圣姑嫁入林府,他为了联系朝廷和苗疆,也跟随到京城,做了林府的一名管家,此时他谨慎问道,“夫人能不能……举例说一说?”
“当然可以。”
肖青璇笑靥如花,在众人目光注视下,伸出玉指轻轻捻住旗袍裙裾,柔声道,“比方说本宫身上这件旗袍过于轻佻香艳,自然不方便穿在身上招摇过市。但,若是持钗人喜欢,本宫倒是可以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穿着这旗袍与他一同外出游玩。”
主母大人刻意在“游玩”两字上用了重音,登时让男人们裤裆里的阳具抖了一下。
咯咯一笑,肖青璇继续说道:“如果你们对衣着打扮还有别的兴趣爱好,本宫和姊妹们也能一一满足。”
说着,太后娘娘神色妩媚地提起裙裾,露出肉色裤袜包裹的浑圆大腿,微笑道:“本宫知道你们平日里没少偷看本宫穿着丝袜的样子,等你们得到金钗,本宫自会让你们看个够。”
不等男人看清楚裤袜加厚的裆部,肖青璇娇笑着放下裙摆,轻哼道:“除了衣着打扮和时间地点,还有什么要求你们尽可以与诸位夫人提出,前提是持有银钗或金钗。”
男人们心猿意马的时候,大管家四德的声音忽然响起道:“大夫人……小的想问一下,这金钗之上是……是否有玉钗?”
玉钗二字一响起,男人们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玉牌有什么用处,刚刚主母大人已经讲的明明白白,如果花钗里也有玉钗的存在,那……想到这里,男人们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太后娘娘肖青璇,裤裆上更是接二连三地顶起硕大帐篷,好像一柄柄蒙着布料的长剑指向自己的主母大人。
被这么多双灼热眼睛盯着,被这么多根硬挺阳具指着,肖青璇眸光缱绻地扫了众人一眼,娇艳红唇微微牵起一丝妩媚笑意,柔声道:“你们呐,难道还真像搞大自家主母的肚子?”
“这……呵呵,大夫人,您和诸位夫人花容玉貌,能得你们青睐施恩,已经是天大的福气,只是……”福伯也回过味来,趁热打铁道,“老奴几人要么是鳏夫独身,要么是尚未成家,膝下都是空无一人,所以……”
闻言,太后娘娘掩嘴轻笑,款步姗姗地走过去,藕臂轻舒竟然当众握住老管家裤裆上的凸起,神色妩媚地道:“福伯,其他人本宫不清楚,你的话……君怡姐姐和玉若妹妹可没少为你操心续弦的事,听说你是再三搪塞呢?”
福伯又惊又喜,头皮发麻地支吾道:“大夫人,老奴……不,不瞒您说,老奴每日里……见着夫人们如花似玉,对外面的女人哪里看得入眼呢。”
“是啊!是啊!大夫人您和几位夫人那都是国色天香的美女,我们每每看到您都想见着仙女似的,那外面的女人,我们真是看不上了。”
其他人登时回过味来,连连附和着,眼神火热地注视着肖青璇,只希望也能被大夫人摸一下胯部。
嘴角掀起一丝媚中带蔑的笑意,肖青璇环着福伯裤裆上的凸起上下套弄几回,却又在众人浑身燥热的时候施施然松开手。
微睇绵藐的横了众人一眼,直把男人们迷得神魂颠倒,肖青璇才轻笑道:
“你们还真把主意打到本宫和姊妹们的身上?真不愧是林府的好管家,一个个如意算盘打得山响。夫君不曾亏待尔等,你们居然想给他戴顶结结实实的绿帽子?”
管家们纷纷尴尬笑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看向肖青璇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期待和欲望。
见众人这般厚脸皮,肖青璇轻哼一声道:“念在你们为林家操劳,本宫就告诉你们,金钗之上虽然没有玉钗,但是……府上每位夫人,都有独属自己的钗子。譬如本宫的,便是这支凤钗。”
说着,太后娘娘玉指点在自己云髻上那只碧玉凤钗,温婉道:“如若你们之中有人立下大功,便可告知本宫,本宫若是属意你,就会赐下这支凤钗,而它的作用,一,如,玉,牌。”
这番话登时让管家们眼前一亮,又听太后娘娘继续说道:“至于府上其他夫人们,你们可以自行询问,只是切忌不能让旁人知晓,明白吗?”
“请大夫人放心,我等必定守口如瓶!”众人连声应和道。
肖青璇微微颔首,伸手指了指锦盒道:“盒中另有一颗黄色丹药,乃是安夫人炼制的离心蛊,此药平日并无任何作用,可一旦催发,见血封喉,神仙难救。若是你们愿意接下这钗子,就服下盒中丹药以示永不背叛林家。”
一众管家互相对视一眼,大部分人一时间竟有些迟疑。
福伯和寒侬大叔最先伸手拿出丹药,毫不迟疑地塞进嘴里吞下,其他人这才醒悟过来,暗忖自己听了这么多秘辛,哪里还有别的选择,于是纷纷服下离心蛊,只觉一团火热从喉咙顺着食道流进肚子里,然后就再无感觉。
秀荷她们见众人神色古怪,娇声提醒道:“诸位管家,可不要忘了铜钗喔。”
“是!是!”管家们这才想起钗子的事,连忙伸手去拿,说来也怪,一拿到着铜钗,众人心中的苦闷顿时烟消云散,脑袋里想的都是府上国色天香的十六位夫人。
见众人都吞蛊效忠,肖青璇微笑颔首道:“既如此,大家就先回去吧。即日起,这花钗就可以使用,眼下临近月末,你们可不要浪费了喔。”
一众管家面面相觑,却没有人迈开脚步。
肖青璇清眸流盼地扫视一圈,见他们神色犹疑,立刻明了众人心中所想,莞尔一笑道:“怎么?你们不信本宫所言?”
“小的不敢!”管家们连忙谢罪,福伯依仗着几分薄面道:“大夫人赐下花钗,我等感恩戴德,只是……”
绞尽脑汁组织了下语言,福伯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只是我等实在不敢贸然拿着花钗叨扰各苑夫人。”
“心口不一。”
肖青璇声音妩媚地娇嗔一声,轻笑道,“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们真是大胆,竟敢打本宫的主意。”
一众管家脸色尴尬,但这回却没人弯腰低头,一个个都两眼火热地看着肖青璇,眼神里满是痴迷和期待。
“没想到福伯和寒侬长老一把年纪了也这么不正经,还有其他人,都是精虫上脑的家伙。”
肖青璇心中无奈嗔怪着,却依然保持着尊贵端庄的神态,嘴角轻轻掀起一丝浅笑道:“你们真是色胆包天……不过,赏罚分明乃是本宫御下的宗旨,尔等服侍林家上下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本宫,就满足你们一回。”
话音方落,肖青璇双手捻住旗袍裙裾,轻轻往上抬起,短裙下摆被慢慢拉高,太后娘娘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玉腿也缓缓展现在男人们面前。
所有人的眼睛都跟着越睁越大,一个个屏息凝神连眼睛都不眨,唯恐漏过任何画面。
裙摆越来越高,肖青璇的丰满大腿已经完全暴露在男人们视线中,大腿部位的裤袜加厚层已经露出,裙裾逐渐逼近太后娘娘神秘诱人的腿胯间,可就在这时候,裙摆却停止了上升。
随着男人们的一声叹息,旗袍裙裾翩然落下,重新盖住肖青璇诱人的丝袜美腿。
纤纤玉手殊为妖娆地抚摸过自己的腿缝间,还特意在裙裾上按出一个明显的三角部位,肖青璇风情万种地诱惑道:“想看这儿的话,就努力拿到金钗吧。到那时候,本宫的身子,任你们看。”
“本宫还要提醒你们,虽然持有花钗,面对仙子们就只有男女之分,没有主仆之别,但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对本宫和姊妹们动手动脚,虽然我们不会介意,可被人看去总是不好的,特别是……本宫夫君还不知道这件事。”
听到太后娘娘这番话,众人忍不住眉开眼笑起来,能当上林府管家哪个不是头脑机灵的家伙,一下子就听出了主母大人的言外之意。
一想到只要不被人看去,偶尔还能与夫人们来些亲密接触,他们的心脏就忍不住扑通扑通直跳。
再想到或许能在老爷大人的眼皮底下偷香窃玉,管家们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好了,散了吧,若是有事,晚些时候再行拜见本宫。”
肖青璇端丽冠绝地莞尔道,“牡丹仙子,随时敬候大家的光临。”
太后娘娘举手投足间流露的万种风情,登时把众人迷得三魂七魄飞了大半,好不容易定下心神,他们连忙心悦诚服地朝大夫人躬身行礼,小心翼翼地揣着花钗离开了凤栖苑。
目送十六名管家鱼贯离开后,肖青璇微偏螓首,明媚如水的眸光盈盈看向满脸期待的四德,红唇轻启道:“大管家,等不及了吧?”
四德厚着脸皮笑了笑,说道:“娘娘圣明。”
妩媚轻哼一声,肖青璇翩然转身,轻移莲步走向凤阁,留下一阵香风和一声天籁:“进来吧。”
“小的遵命!”心花怒放的大管家屁颠屁颠跟在太后娘娘后头,亦步亦趋地走进凤阁,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
转过身时,四德看到太后娘娘已经端坐在圈椅上面,他连忙走过去躬身行礼道:“娘娘但有差遣,小的在所不辞。”
“真是个机灵的家伙。”
肖青璇娇笑盈盈,然而话锋一转,语气却郑重起来,“四德,本宫确有一件要事托付给你,事关林家生死存亡,你要好生考量再做决定。”
方才被肖青璇一通点拨后,四德脑子里就不停思考,此时听太后娘娘再三警告,他也露出凝重神色,压低声音道:“娘娘可是要小的作间?”
肖青璇星眸中讶异神色一闪即逝,须臾展颜笑道:“你竟能猜到本宫的心思?那这件事托付给你,本宫可以放心了。”
接着,肖青璇把林家与皇室宗府的恩怨纠葛一一道出,一干秘辛听得四德心惊胆战,末了听太后娘娘沉声说道:“虽然眼下林郎已下定决心与皇室彻底翻脸,但我们仍要准备周全。联军凯旋和劳军大会已经引起皇室注意,他们必定会加紧渗透林府,本宫正是打算将计就计。”
“先前,暄儿他们暗中指派枯荣尊者等人混入皇室充当内应,但本宫不放心那些红莲余孽,所以让你充当反间。你一方面要探听皇室特别是五老的虚实,另一方面要递送虚假情报,避免我们的真实意图被敌人察觉。个中风险,自不便说,四德你意下如何?”
肖青璇本以为按四德的性子,多半要纠结好久,没想到他推金山倒玉柱般跪了下去,斩钉截铁道:“娘娘,小的愿意充当反间!”
“你……”肖青璇玉颜上掠过一丝惊讶,轻声道,“四德,你当真考虑好了?”
“娘娘,小的考虑好了!”四德抬起头,神色坚定道,“如娘娘所知,小的本是金陵萧家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家丁,若不是林……若不是三哥栽培,哪会有今天的四德。小的虽然不学无术,但也知道忠义二字,三哥和夫人们待我不薄,即便没有娘娘恩赐,为了报恩,四德也在所不辞!”
肖青璇芳心微颤,轻舒口气展颜笑道:“夫君说你好小利而不忘大义,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林郎没有看错人,本宫也不会信错人,林家的将来就拜托在你身上了,四德。”
“是!”四德诚心诚意地磕了个头,这才起身站到旁边。
“怎么,你就不好奇本宫要赏你什么吗?”见他这般恭敬,肖青璇柔声问了句,眸光移向四德的下身,见他的裤裆上还顶着帐篷,太后娘娘忍俊不住地掩着小嘴笑道:“好了,你就别装正经了,本宫难道还不知晓你的性子?”
四德难得红了脸,讪讪笑道:“小的这点小心思,肯定瞒不过娘娘的法眼。”
肖青璇风流尔雅地看着他,嘴角含笑道:“你这奉承人的本事,在皇室那边定然吃得开。”
注意到四德眼中的焦急和期待,肖青璇也不再卖关子,施施然拿出一个锦盒放在桌上,轻轻拍了拍说道:“过来,自己打开看看吧。”
“是!”四德忙不迭应了声,紧着步子走到桌旁,满怀期许地拿起锦盒,颤抖的手指掰了好几下都没能打开盒盖,惹得太后娘娘娇笑不已。
好不容易打开了盒盖,平日里威风八面的管家大人一看到缝隙间露出的一丝金光,登时激动得身心剧颤,欣喜若狂地捧起盒里的錾金花钗,喜不自胜地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四德谢过娘娘,谢过林大人!”
听他口口声声念着的都是自己和夫君,肖青璇满意点头道:“你能念着林郎的好,这金钗本宫也就给对人了。”
“大人和娘娘的恩情,四德没齿难忘。”
四德情真意切,双手轻轻捧着那支金钗,生怕磕着碰着。
见他这般小心翼翼,肖青璇莞尔道:“身为林府大管家,怎的这般谨小慎微?四德,你若是办好了这件事,本宫这支凤钗,也未必不是你的。”
言语间,太后娘娘神色可谓风情万种,直让四德的心脏狂跳不止,脸上也露出欣喜若狂的激动神色,鸡啄米似的点着脑袋道:“小的明白,谢娘娘隆恩,谢娘娘隆恩!”
肖青璇盈盈一笑,似乎想起些什么,黛眉微微蹙起,沉声道:“只是在那之前,须得先让你吃点苦头,否则如何让他们相信你的投诚?”
四德早有心理准备,心领神会道:“小的明白,这叫苦肉计。娘娘尽情安排,四德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你倒是洒脱。”
肖青璇温柔注视着他,柔声道,“可不是小打小闹,你要撑着点。”
四德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坚毅地点点头,一脸视死如归的凛然神情看得太后娘娘忍俊不住道:“你先下去吧,待本宫好好想想,再行召见你。”
顿了顿,肖青璇秀眉轻挑,脸色玩味道:“正好,可以好好想想这支金钗的第一次要用在哪位夫人身上?讨点甜头才不吃亏呢。”
说着,太后娘娘自己都掩嘴轻笑起来,四德倒是脸色涨红,声音有些激动道:
“娘娘,小的斗胆请问,这金钗是否今日就可以使用了?”
“这是自然。”
肖青璇凤首轻点,秋水眸光在四德脸上转了转,巧笑道,“怎么?你已经想好了吗?本宫倒是好奇,你要找谁呢,四德?”
嘴上如是说着,肖青璇不禁回想起昨夜姊妹们相聚时,席间畅聊就说起了花钗的事。
对于各苑管家的十六支铜钗,大家心知肚明,外园姊妹们自然是一个也躲不掉,想来翌日赏赐下去,那些觊觎美色许久的管家们一回去,就会迫不及待爬上自家夫人的秀床了。
只是唯独赏赐给四德的这支金钗,夫人们还真不知他会找上哪位姊妹。
思及此处,肖青璇也被勾起一丝好奇心,微笑看着他问道:“四德,本宫倒是知晓诸位姊妹的月事时间,你要找哪位夫人,本宫与你说说,免得到时候吃了闭门羹。”
太后娘娘巧笑倩兮,可四德却毫不言语,只是脸色忐忑地看着主母大人,眼睛里分明透露着难以掩饰的痴迷和期待。
见到他这般模样,饶是肖青璇见惯了男人的急色样子,也不由得俏脸微热,已然明白了四德心里所想。
“这家伙,果然惦记着本宫的身子。”
被四德的热切眼神紧盯着,肖青璇愈发觉着娇躯有些热起来,心中暗暗思忖道,“只是金钗已经在他手里,方才又顺水推舟说了那些话,倒是正中他下怀了……”
“罢了,这番他身负重任,若是想要的话,就先让他尝点甜头吧。林郎……应该不会这么早回来。”
心中拿定主意,肖青璇剪水双瞳里荡漾起点点涟漪,静静与四德对视片刻后,嘴角缓缓掀起一丝妩媚笑意,这般雍容娇艳的姿态直把大管家迷得神魂颠倒。
“你这家伙,真是对本宫贼心不死呢。”
肖青璇半娇半蔑地轻嗔一声,雍容舒雅地伸出修长玉腿,鞋尖轻轻抵在大管家的下颌,把他的脑袋稍稍挑高一些,微低螓首看着四德的眼睛,神色柔媚道,“四德,你那么喜欢本宫的高跟鞋,这双就送给你,如何?”
“谢娘娘赏赐。”
四德闻歌知意,连忙捧住主母大人的鞋底,嘴巴贴在鞋面上亲吻起来。
肖青璇被他的滑稽样子逗乐了,掩着小嘴娇笑着,轻轻蹬开高跟鞋,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玲珑玉足,在四德鼻子前晃了晃。
缕缕丝足香气好像灵动小蛇般钻入大管家的鼻孔里,那无法形容的旖旎味道让四德的阳具迅速充血膨胀。
太后娘娘稍稍翘起白皙玉嫩的小脚,丝袜包裹下的蔻丹玉趾在袜尖的加厚层李灵活扭动着,就像一只只小手指勾引着四德的心神,秀丽晶莹的指甲正好点在袜尖缝合线上,有意无意地研磨着勾动着,把男人的欲火撩得腾烧而起。
四德捧着高跟鞋,哽咽地咽了口唾沫,听到肖青璇吹气如兰地说道:“刚刚舔本宫的鞋子舔得那么入迷,不知道你想不想舔本宫的丝袜脚呢?”
已经被太后娘娘迷得神魂颠倒的四德如何还能说出话来,只是像个木头人似的点了点头,两眼发直地盯着面前的丝袜莲足。
“安师叔说的果然没错,你真是个迷恋丝袜的变态。”
肖青璇轻笑一声,将丝袜足尖轻轻点在四德的嘴唇上,带着一丝别样香气的足尖触及嘴唇的感觉让彼此的心弦微微一颤,四德顺从地张开嘴巴,太后娘娘的丝袜足尖顺畅伸入管家嘴里,加厚的袜尖很快就被男人嘴里的口水润湿,凉凉的感觉从玉趾传递到脑中,让太后娘娘不由得在心里轻轻一叹。
太后娘娘的嘲笑在四德听来却如一剂春药般激发他体内蛰伏已久的情欲,颤抖着放下高跟鞋,四德整个人跪趴在地上,神情沉醉地捧住肖青璇的金莲,先是隔着丝袜把一只只珠贝玉趾亲吻舔湿,然后长大嘴巴将整个足尖全部含住,舌头灵活得在五只玉趾间来回舔弄撩拨,又舒服又酥痒的感觉惹得太后娘娘娇笑连连,看着四德的眸光里也慢慢透出一丝别样情愫。
“被他这么舔着怪舒服的,以后若是脚乏了,倒是可以让他来伺候伺候。”
太后娘娘如是想到,嘴角含笑看着四德卖力舔吻自己的玉足,动情地亲吻脚趾后,他又隔着丝袜舔吻脚背,然后则是足弓和脚心,很快整只小脚都被男人的唾液润湿,丝袜也黏糊糊地粘在玉腿上,而四德已经伸长舌头舔过足踝,朝着小腿舔了过来。
饶是肖青璇久经风月,此时也被四德舔得情欲渐起,瑶鼻和檀口中发出轻微娇喘,星亮的美眸中仿佛蕴着一汪春水,丝袜裆部都有些潮湿,若是有人埋首其间,一定能感觉到太后娘娘私密处的潮热气息扑面而来。
不想一下子就在下人面前失态,肖青璇轻哼一声缩回玉足,看到四德脸上露出意犹未尽的失落神色,太后娘娘玉颜露出端丽笑容,肉丝小脚依然翘着,柔荑玉指却顺着丝袜包裹的光滑美腿顺滑抚摸下去,指尖隔着湿透的加厚袜尖轻轻压入趾缝,蔻丹玉趾夹住葱白手指轻轻摩挲,主母大人娇颜妩媚,眉眼蕴春道:
“四德,想不想让本宫……像这样,隔着丝袜夹住你的坏东西?”
四德猛地抬起头,看到主母大人眉宇间的那抹媚意后,立刻手忙脚乱地撕扯身上的衣服,不多时就脱得精光,胯下阳具硬挺挺地朝上顶着,好像一条紫红色的肉蛇朝着当朝太后耀武扬威,红色的马眼已经张开,一滴滴透明粘液正从那儿不停冒出来。
“这小东西,真是和它的主人一样坏。”
肖青璇娇媚一笑,丝袜玉足轻轻点在流出先走汁的马眼上,稍稍用力压住马眼和龟头,隔着丝袜在汁水的润滑下一轻一重地研磨龟头,同时娇嗔道,“坏得冒汁的东西,要好好惩罚一下呢。”
说着,太后娘娘灵活的屈起玉趾轻轻弹了下圆钝龟头,疼得四德倒吸一口凉气,只能忍着不敢动弹,而龟头和阳具却更加肿胀起来。
“被欺负了居然还会变大,真是又坏又恶心的东西。”
肖青璇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四德,那种高高在上的威仪和风情妩媚的姿容让四德自惭形秽的同时,又生出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心想着就这么一辈子被太后娘娘踩在脚下践踏玩弄,又期待着有朝一日能把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压在身下肆意抽插肏干。
四德的痴迷神色让肖青璇颇为满意,眸光落在四德肿胀的龟头上,惊讶发现那薄薄的包皮还有一部分包着。
太后娘娘忍俊不禁道:“都不是雏儿了,还有包茎的毛病?你也不怕被人笑话么?咯咯。”
嘴上戏谑取笑着,肖青璇神情明媚动人地踩住四德的龟头,玉趾在马眼周围灵活摩擦着,同时伸出另一只丝袜金莲踩住男人的肉棒根部,把整根阳具压在四德肚子上前后碾压。
如此揉了几下,太后娘娘柔声道:“这